下的卖身契。”
庞氏目眦欲裂,夏侯召见她反应倒觉得痛快,摧毁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不是杀了他,而是剥夺他最爱的东西,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费尽心机想要的,所珍重的在他面前失去。
庞氏与龚氏这两个恶婆娘,想要的无非两样,一是权二是钱,看得比命还要重。平城侯的位置已然落空,那再夺了她们的掌家之权,手中的财物,恐怕能使她们生不如死。
身后闪出一人,将匣子捧了,又低着头恭敬缩回夏侯召身后。
“难受吗?今后你们苦苦经营的平城侯府,与你们再无一点瓜葛,府中上下都会视你为无物。早就警告过,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自己拎清楚。”
夏侯召淡漠的转眸看向庞氏,见她泪流满面,冷声开口,不带丝毫的感情,如陈述一件再小不过的普通常事,却像在庞氏心口剜rou。
夏侯召又从龚氏那里取了另一半的房产地契,龚比庞氏还守财,怎么肯放,自然豁了命的护着,嘴里不住的咒骂着,谁一靠近她就咬谁。
方副将没什么怜悯之心,直接命人上前将她拖下来,龚氏也心狠,张口咬住了装地契匣子的一角,崩掉了四颗牙齿,鲜血直流也不肯松口。
最后到底是抵不过身强力壮的军卒,眼见着毕生积蓄离自己而去,不耐刺激,又一次晕厥了过去,再醒来时候已然中风,口眼歪斜,话都说不全,只知道流眼泪,口水混着血水顺着嘴角向下淌。
夏侯銮是个白眼狼,就算龚氏平日里对他再好,遇到这种事情,他仍怕跟自己牵扯上,装作伤势复发躺在床上挺尸,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身体很虚弱的架势。
“母亲,儿子和夏侯召说说,咱们分家,搬出去罢,别再掺和了。”夏侯博拧了个冰帕子给庞氏敷脸,中肯的建议她。
权势名望金银,他一样都不在乎,那些死物拿走便拿走了,本就是夏侯召应得的。他是平城侯,这府上一草一木自然他都有处决权。母亲昨晚闹得实在太过,夏侯召已经算是开恩,没闹出人命来。
庞氏散着头发,病恹恹的歪在床边,身后垫了个猩红色的大迎枕,拍开夏侯博的手,泪意盈盈的看着他“你这个傻孩子,那都是母亲给你攒下的家底!”
“我不要了,都不要了,咱们分家搬出去罢,好好过日子,别想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