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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同他打着商量“要不?咱们先开点儿止痛的药服了?”
院子里原本就不多的下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几个人去了偏房架起泥炉开始煮药,苦涩的药香飘散在偏房里久久不散。
刘嬷嬷替木宛童换了衣裳与月事带,又煮了红糖水,在厨房煨了乌鸡汤给她。
刘嬷嬷现在既是喜又是忧,木宛童月事来了,意味着成年,若是广平王府还在的话,定是要好生庆祝一番,并且开始准备婚事了的。但也意味着可以生育了,若是怀了夏侯召的孩子……
夏侯召听了女医的话,用汤婆子贴在木宛童小腹上,多少让她舒服些了,倒是没有方才那样疼到几欲晕厥。
她的脸回了几分血色,脑袋也清醒起来,想起方才刘嬷嬷清理床上血迹的情景,不免的捂了脸。
太羞人了!
夏侯召从背后搂着她,火热的胸膛紧贴在她消瘦的脊背上,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但不可否认,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格外舒服。
“童童,疼不疼了?”夏侯召唇瓣贴在她的耳蜗处,轻轻的问着,呼吸温热,木宛童下意识扣了扣被角。
“不太疼了,好多了。”她小声回应。
“一会儿把汤喝了,恩?”夏侯召最后那个打商量的语气词格外低沉,撩的木宛童心头一酥,她红着脸点头,虽然她刚刚喝了药又喝了红糖水,现在胃里还是胀胀的。
等到两个人睡着,天已经快亮了。
作息使然,无论睡得多晚,第二日夏侯召依旧是准时睁开眼。他没有急着起床,而是侧过身,借着微弱的光亮去打量木宛童,她的面色还有些苍白,眼下有一片青影,睡得却沉,面容依旧恬淡美好。
他不自觉的抬手,放轻了动作,轻轻抚了抚她干涩的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连空气都灼热起来,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别过头克制住自己,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洗漱。
太医说木宛童体寒,往后每月大约都要经历一次,体质这种东西不是日一两日就能调养好的,总要循序渐进,只能平日里多注意些,每月关键的那几天更要注意保暖。
夏侯召去灌了一个汤婆子,轻轻塞进木宛童的被褥里,好让里头温暖些,又翻了房里的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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