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真敢说一个也是真敢听, 顺帝将姚贵妃的话奉为圭臬。
帝妃两个人私下就已经商量好了。
栗栗抱着手里的东西, 郁郁寡欢的蹲坐在墙角, 刘嬷嬷接连唤了她好几声, 她方才听见, 连忙的将手里的东西揣进怀里,眼神闪烁的起身。
“嬷嬷……”
刘嬷嬷怜惜的摸了摸她今日消瘦了不少的小脸,原本的包子脸已经快要成了瓜子脸, 食欲也不如平日好。
“怎么了?”栗栗原本该是无忧无虑的,怎么这几日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没有……”栗栗摇头, 看着是什么都不肯说。
怀里精致的珠花硌得她有点疼,那是夏泺临走时候买给她的。听说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伤不计其数, 她有些担心……
刘嬷嬷摸了摸她的头发,不再多问,小丫头这是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也有烦心事儿了。
白浔在亲卫的掩护之下顺利进了樊门关, 他的长相偏向南齐人,因此并未有人察觉, 最多只以为他是来此倒卖的商人。
为了不引起怀疑, 所以白浔这一路都极为低调,与其他房客共挤一间客栈。
客房的菱花窗大开,他倚靠在窗边,迎面而来的微风将他的神志吹的无比清醒。
这就是母妃常常说的家乡, 好似比北越更为繁华安宁。
北越的百姓大多风吹日晒,日子过得又紧巴巴,所以面容干瘦枯黄,面上也是凝重的,哪里比得上这里的百姓,虽是两国交界的城池,却依旧言笑晏晏的。
他眉宇间带了几分迟疑,最终只举起手中的清酒抿了一口。他自小就是母妃带大的,父皇虽对他疼爱有加,但父皇儿子众多,怎么可能将全部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自小母妃就给他讲南齐的风土民情,人文光景,所以他对南齐异常向往,只是两国关系不好,所以无缘。
他一敛眸,瞥见下头的人,手一抖,杯中的清酒就洒出了大半 ,白浔的呼吸几乎停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下头的人。只惊鸿一面,便如春水划波,再难归于平静。
一眼万年,大抵就是如此。
夏侯召先声夺人,一开始率先攻下北越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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