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忍辱求全三十年,白浔也能在将军府求活。
他整日一步都不肯踏出院子,衣裳脏污,神色颓靡, 只有眼睛里的光不曾停歇。
宴席结束后,夏侯召将木宛童送回去安歇后,将人哄睡了,便转身向了白浔的院子而去。
“你去哪儿?”木宛童迷迷糊糊的攥着夏侯召的衣摆,夏侯召一动弹,她就醒了。
夏侯召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又拍了拍她“你乖乖睡觉,白浔那儿我去看看。”
“你早些回来……”木宛童松了手,朦朦胧胧的又缩回了被窝里。夏侯召应下,将她露在被褥外面的手塞回去,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院子里黑漆漆的,不见一点光亮,夏侯召知道白浔还没睡,他推门进去,一双眼睛幽幽的转向他。
借着幽暗的月光,夏侯召还是认得出,跪坐在地上的那人与陈贵妃有几分相似。他寻到了房内的烛台,点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