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最有逻辑的组织,让卫凌在最短时间内了解发生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得了白血病吗?”温酌问。
“啊?我记得!这么多年了你还活着,你是不是病好了?”
“那你记得,是你给我捐的骨髓吗?”温酌又说。
卫凌愣在那里,整个人给镇住了,良久才问:“该……该不会……是医生取骨髓的时候cao作失误……把我整……整瘫痪了吧?”
从心脏到骨头冷了个彻底。
“如果是那样,你后不后悔救我?”
温酌淡淡地反问,就跟问他“你后不后悔给了我一块钱坐公交”那么云淡风轻。
这要是别人,说不定已经炸起来了。
老子要真为了你被整瘫痪了,你还这么淡定?
但是卫凌还记得自己给温酌捐骨髓之前,做了好几天的噩梦,瘫痪只是他噩梦之中非常接地气的一部分。
几秒之后,他眯起了眼睛。
温酌不是那种会问对方后不后悔的人,这就跟分手之后问“你爱没爱过我”那么无聊。
虽然当年的骨髓捐献,采取的还是抽取骨髓血的方式,但根本没那么大风险。
卫凌从对方的态度里感觉到,自己没有瘫痪,而且他能感觉到被子在身上的厚度,他在被子外面的手指仿佛随时就能勾起。
而且从小到大,他的预感比女孩子发现男朋友出轨了还要准。
“那……那你痊愈了吗?”卫凌问。
“痊愈了。”
“那你……现在薪水待遇怎么样?”
“很高。”
“那……你会养我吗?”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小爷要真是为了你瘫痪的,你肯定得养我啊!不只得养我,还得给我爹妈养老送终!
温酌看着他,还是那种很深的让卫凌理解不了的目光。
“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卫凌:你帮我擦了脸,还擦了别的地方吗?
温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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