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需要哄的。
“喵——”卫凌轻轻学了一声猫叫,然后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诶,我刚才好像说你像在吸猫,但我这只猫貌似不怎么给力,连肚皮都不会翻……”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刚才忽然心率过快,又不是你给我注射了熟地黄。”卫凌挪开了自己的视线,看着天花板,“我刚才不知道怎么就记起来,大一的时候有一次学校停电,三十多度啊,连电扇都没得吹……天怒人怨啊!”
温酌还是站在原处。
“寝室里其他人都跑出去打牌喂蚊子了……只有你还在用led台灯看书。”
“你为什么没出去打牌?”温酌开口问。
“因为……因为就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我觉得你也许也想有人陪呢?”卫凌看向温酌,“结果我还是打扰到你,被你扫地出门啦!”
如果卫凌这个时候能动,估计正架着脚,枕着双手,脚尖还在画圈儿。
温酌抬起眼来看向他:“你说……那天你是想陪我?”
“不然嘞?那么热,为什么不出去打牌?”
“我以为你想看我论文。”
“……我需要看你的论文?我是那样的人吗?”
温酌没说话,好吧,那表示在他心里卫凌就是那样的人。
“可是……刚才好像我看到的不一样……要不是向你确定我被你赶出去了,我还真怀疑你当时……”
“我当时怎么了?”
“你……你……”卫凌皱起了眉头,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了。
一切就在寝室里温酌转过身来扣住自己手腕的时候,戛然而止。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可是……我总觉得我想不起来的……就是你现在离我这么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