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要说起来,刘恪非二话没说,一踩油门,吉普车扬起一股烟尘,绝尘而去。
“唉吆喂,耍酷呢!”张依一望着远去的吉普车,忍不住笑了起来。
今天的刘恪非实在是颠覆了她以往的认知,她竟没想到,刘恪非还有腹黑的一面,刚才那刀插的,小何都说不出话了。他要是不说,相信小何打死也不会说出自己叫何苗苗的。
而且,刘恪非也不是面瘫脸,他这一路上都皱了好几次眉头了。
自认为发现了刘恪非秘密的张依一,脸上带着姨母般的微笑,迈步走进了药庄。
一进门,就有学徒模样的人过来招呼她:“姑娘,你先坐那稍等一会,等老先生看完这几个,就给你看。”
张依一说了声谢谢,便坐在大堂西侧的候客区,四下打量起药庄的格局来。
药庄是两层小楼,一楼大厅正对着大门的是一排排整齐的药柜,大厅的东面是看诊区,今天坐诊的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精神矍铄,身穿烟灰色长袍,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
张依一百无聊赖,随手从桌上拿起一本书看了起来,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了。好在没等多大会,就轮到她了。
白敬宇眼药虽说是以眼药为主,但其他方面也不错,里面的坐堂大夫看其他病症也很在行。
张依一坐在凳子上,很自觉地把手放到了脉枕上。
老大夫搭了一会脉,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又撑开张依一的左眼皮看了会,和颜悦色地说道:“你的眼睛是外伤,不过你思虑过度,最近脾胃有些虚弱,我给你开几副草药内调,再拿一支外用的眼药,回家后一天涂三到四次。还有,你要是不赶时间的话,我让伙计给你用洗眼液洗洗眼,你眼睛里进了脏东西没有及时处理。”
“谢谢老先生,我不赶时间!”张依一佩服得五体投地,她都没说自己眼睛是怎么回事,老先生自己就判断出来了。
她虽然是学西医的,但总是对中医带着一种敬畏。
“老先生,能不能不开内服的草药啊?”见老先生不解,张依一解释道:“我住在别人家里,要是熬药的话,不太方便。您放心,我现在看开了,不会再忧思了。”
“当然可以,药物只是辅助,关键还是要自己看开了才行。”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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