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呐!王爷单看这名录自然觉得颇丰,像是一府祖母应有,可您想想这可是贾家‘白玉为堂金作马’时候的当家主母,又出身‘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的侯府,可谓是经历过几家最辉煌光鲜的时候,怎的梯己能如同寻常府邸的老太太呢?先前听说这位老人家在闹市挂出一万两的赏格给孙子求高人,何等靡费阔绰,这可和所录的私财大不相符!”
“可见这位老人家很有计谋,怕是也藏了起来。”
水溶气道:“老太君身上并无罪责,况且年事已高,你统统抄没了也就罢了,难道你敢不敬,押审老人家不成!”
司官肃容道:“并不敢押审,只是这藏匿起来的财物,怕里头有不妥的物事,还需得翻找出来。”说罢,立刻命番役去训问贾母亲信赖大家的。
贾政心惊rou跳,这时才知抄家只怕早有预谋,锦衣府连自家底细都打探清楚了。
赖大家的哭哭啼啼,只推说不知,她道:“我婆婆曾是老太太陪房,只告老解事已久,早是老黄历了。况且我们一家都蒙老太太开恩,早已放出去为良民了,只是记挂旧主恩情,才仍在府里帮衬。民妇一家与这些都不相干,还请官爷明察,放我们出去。”
锦衣府番役忙查荣府家人文书,果然并无赖大、赖大家的并其女媳的身契,倒是赖嬷嬷的契书仍在。这原因赖嬷嬷知道贾母秘辛过多,贾母把她身契单独收起来,并未同其他奴仆放一处。赖大偷契时没能翻出他母亲的,只能把自家偷出来,拿着贾政的帖儿,悄悄到衙门消了籍。
贾母在小室方才苏醒过来,听闻此事,气急攻心,白眼一翻又昏死过去。
只听外面锦衣府官老爷道:“不是奴仆,那便是同谋!锁了,带回府内审问!”
赖大一家磕头求饶,哭闹成一团。
凤姐在里面听见,飞快看一眼丰儿、鸳鸯、琥珀等,料此时不能提及这几个好丫头都是放出去的平民,心下大恨。
五城兵将荣国府土地掘了个遍,并未发现第二处密室。司官心想,锦衣府有监察百官之责,若是秘密将财物运将出去,那样大宗的金银财宝,岂有不惹各处安插的番役注意的,只怕早报上来了。可府内并不此等通报,那必然还在府内藏着。这些勋贵虽已走下路,到底兴旺过,若哪处藏着几间机关密室,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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