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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看一眼而已?”
晚晚自知瞒不过四叔,也就不再兜圈子。
她忽然单膝跪地,低头垂首。
“四叔,请您解掉我身上的蛊。”
没错,她身上的。
“我能理解您的苦衷,也请您理解我。”
“就算他解开情蛊之后爱上别人,我也不会后悔,我对您说过。”
“如果您不同意,我已经学习了杀掉母蛊的方法,我自己动手。”
“你——”
晚晚斟酌了好几天,想不到更好的,能让四叔接受的说辞。
她只能将曾经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四叔被她气得不轻,想不到过了这么久,她没有丝毫变化,仍旧这么固执。
他问:“他值得你这么做?”
“我想,如果我跟他身份调换,他也会做同样的事。”
四叔不答,侧目看了看远处,还在与孩子们做游戏的陆知行,久久未语。
“四叔——”
晚晚话未说完,被四叔抬手打断。
“可能,这就是女大不中留吧。”
“四叔只是希望你幸福,如果解开母蛊能让你开心,我为什么要拦着你呢?”
晚晚眼睛一亮,里面重新注入了活力。
“只是,你要想好,解蛊这种事,单解你身上,远比单解他自己,伤害要大得多。你真的能够承受吗?”
晚晚目光坚定:“我可以。”
就算有任何疼痛,都作为木家欺瞒陆家的惩罚。她身为下一任家主,理当代为受过。
“那好,我可以为你解蛊。”
*
晚晚醒来,已是大半个月之后的事情。
睁开眼,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木屋,她大脑昏沉地坐起来,再然后,下床为自己倒了杯水。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都不记得,只记得她跟四叔谈话完,隔天她告诉陆知行,四叔要带她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会去很久,让他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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