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的江山没有你想象的稳固,贪官污吏遍地,即便您坐了那个位置,将来也绝不会清闲。”
“那……老子还能反悔吗?”睿王道。
沈余之挑了挑眉,“现在反悔,等同于送死,您说呢?”
十一月六日清晨,蓝釉买菜回来,阴沉着小脸进了厨房,对正在切rou的白瓷说道:“听说睿王府已经开始筹备定亲礼了。”
白瓷把刀剁在砧板上,咬牙切齿地说道:“骗子,大骗子!”
红釉把大葱去掉外皮,放在水盆里,说道:“那是皇上赐婚,又能有什么法子呢?”
白瓷道:“赐婚咋的,我就是气不过,明明……”
“明明什么?”简淡进了厨房,“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既然活着,日子就还得过,我们要学会往前看。”
沈余之赐婚一事已经过去七八天了,简淡瘦了三四斤。
她记得沈余之的话——他说不会有真的赐婚。
如今真的赐婚了,他却杳无音信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