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心里是存了怒的。
与此同时,方涵也大步到了殿中跪下,沉声道:“皇上,经臣验查,在那偏房的角落确是发现了迷/魂香与助/情香的香灰。”
他这话一经说出,陈鸾与纪婵的目光皆是一顿。她们自幼身在□□深院,自然或多或少知道些魅/惑男人的手段,这迷/魂香便也罢了,只那助/情香烈得很,十个男人十个都得昏头认栽。
这种玩意,通常出现在那等勾栏瓦舍的销/魂地,有很多男人威风不再,这时便得借用这助/情香之威来重整雄风,哪怕跟前是年近半百满脸麻子的粗使婆子,之后发生的事也毫无理智可言。
巧巧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美人胚子,但也算是小家碧玉,且跟在纪婵身边多年,哪怕只是个伺候人的,也养得和普通人家的小姐一样弱柳扶风,袁远竟能忍着不动她,这般毅力,倒叫人刮目相看。
纪焕挥挥衣袖,方涵便肃着脸退了下去,宫女适时送上了茶水,嫩绿的叶片在guntang的水中翻滚沉浮,陈鸾微抿一口润润喉,朝着袁远开口:“今日之事,是我大燕对不住太子。”
后宫中发生的污/秽之事,理应由她来处理。
“待此事查清后,必定给太子一个交代。”
这话是漂亮话,只袁远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的面色当即冷了几分。
交代?什么交代?
他难不成真以这样丢人现眼的事为由,发兵攻打与晋国势均力敌甚至更胜一筹的大燕?他吃饱了撑得没事干了?
“不知皇后如何查清,又准备给孤个什么样的交代?”
陈鸾抚着冰冷的护甲,上头嵌着颗颗润透的宝石,在灯火亮光下蜿蜒出一丝丝的七彩光,她朝苏嬷嬷点了点头,开口道:“把巧巧带上来。”
巧巧被带上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两行清泪,不言不语半声不吭,瞧着便是一副楚楚可怜不胜娇楚的模样,袁远挑眉,嫌恶地瞥过了眼。
“本宫记着,公主待你不薄,今日何以行如此不知廉耻之事?”陈鸾皱眉,直言发问。
巧巧恭恭敬敬跪在冰冷的地面上,才一开口,便尝到了嘴里苦涩的味道,她以头抢地,倒是干脆:“奴婢犯下死罪,无话可说,请皇后娘娘责罚。”
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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