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鼠辈的人藏头露尾,净做些腌臜事,姜幸打掉牙往肚里咽,那口气却是咽不下去。
嘴里讨点好也算好了,指着谁能给她做主呢?
谁知道谢柏听到这句话后,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古怪地笑了两声,他放下茶杯,眼睛紧紧盯着姜幸,其中的幽芒仿佛要将她摄入其中。
“那表妹可得小心一点,这鼠儿心眼可针尖般小,若是让他听了去,夜里怕是还要扰你清梦呢!”
姜幸咬了咬牙,“他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安灵寺啊。”
谢柏向后靠了靠,温润如玉的外表下,总是藏了几许邪气,他点了点头:“表妹说的是。”
可那模样,却不像能善罢甘休的样子!
“咳咳,”姜修时终于出声了,他握着拳头,搁在嘴边清了清嗓子,瞟了谢柏一眼,“你作什么吓唬她,真让她当真了,还要来我这里要人,把锦绣阁围成铁桶一块,大材小用了。”
姜幸多看了姜修时一眼。
谢柏却愣了一下,随后又道:“我只是看表妹那般伶牙俐齿的模样有些好笑罢了,想来也是我不对,没事吓唬表妹做什么……”
“是表哥的不是,表哥给你赔礼道歉。”他对着姜幸连连哈头,明明是哄人的语气,却叫姜幸听了个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