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安阳城里还有不知道的吗?”
“那这个你肯定不知道,”清河抿了抿唇,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估计不久,京城就会都传开了,我听父王说,陛下病了。”
“而且是很严重的病。”清河认真地看着她。
姜幸心中一紧,不知怎么得,脑中闪过一道光,好像思路突然就开阔起来,她见过陛下,虽然只那么几眼,却也知道陛下是个面硬心慈的人,如果是太子殿下不愿意做的事,陛下应当也不会逼得他那么紧。
可陛下如果病重……
“严重吗?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姜幸赶紧握着清河的手问她。
清河似乎也拿捏不准,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你不知道,陛下早年被人暗害过,身子受了损伤,其实一直身体不大好,听父皇的意思,这次好像还挺严重的……”
“被人暗害过?”姜幸顿了下,“是谁?”
“说来你可能听说过,就是那个意图谋反,后来又里通外敌的燕王。”
!!!
怎么是燕王?
姜幸瞪大了眼睛看着清河,心如擂鼓,清河见她脸色骤变,还以为她是身子不舒服:“你怎么了,是这车太颠簸了不舒服吗?”
姜幸回过神来,赶紧摆手:“不是不是,是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看她欲言又止,清河便闭嘴不说了,她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如果对方想要告诉她的话,不用她问对方也会说,但分有些犹豫,清河便不再提。
姜幸怀着心事,话就少了,两人在马车上睡了一觉,到安灵寺的时候已是晌午,出来迎接的依旧是一方大师,这次是托了清河的光,主持将她们引到一个客居里,里面打扫地干干净净,看清河地模样,她似乎也常来。
两人在主持的带领下去寺里面上香,清河是信佛的人,在旁听僧人诵经听了一下午,姜幸也不好独自离开,等两人出来时,天色已晚。
“明日再去稚雁塔看看也不急,咱们午时离开,日落前应该能回去。”姜幸听着沙弥诵经时就快睡着了,见清河这么说急忙点点头,两人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里,她吃了晚饭便在床上睡了。
谁知这一觉睡得很不安慰,她在夜里被冻醒了,寺里没有烧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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