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两全其美的结果。
毅南侯当然不会同意。
“还要再怎样查明?武敬侯已经亲口承认自己的罪行,我的儿子是他伤的不是?手是他废的不是?要是有冤情,他自己还不会长嘴说吗?到时候交到刑部手上,谁知道真相又会变成什么牛鬼蛇神的样子,你是他侄儿,刑部还有个侍郎是他大舅哥,整个刑部都跟你们沾亲带故!”
毅南侯两手一挥,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季清平,语气简直是胡搅蛮缠,可是他说的也不无道理,刑部真有心徇私也不是不可能。
正僵持的时候,又有别的大臣跳出来补充:“听闻,昨日武敬侯就带着府上的人,逢谢家产业便打砸,在街上闹事,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后来打伤谢四郎有关。”
“还有这事?”李庭玉的声音已听不出是不是愤怒。
那大臣回道:“这事许多人都有目睹,应是不难查探,而且,魏国公府好像也——”
“与魏国公府无关!”季琅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急忙将那人的话打断,看着陛下解释道,“是我拜托中城兵马司指挥使景彦替我寻回丢失的鲛珠,鲛珠乃陛下当年亲赐内人之物,丢失御赐之物非同小可,景彦自幼与我交好,碍于情面不能拒绝,与此事无关,陛下尽可降罪于我,有什么错,我一己担着就是!”
“你倒是重情义!”李庭玉气得骂了一句,“找什么东西非要歹着毅南侯府一家找?朕御赐的鲛珠难道是让谢家人偷去了?”
季琅一顿,被问了个正着,正想着该怎么把景彦摘出去,旁边却是突然站了一个替他说话的人。
“禀陛下,兵马司的人似乎并非是只搜查了谢家的商铺,我们齐国公府名下的产业也受到了波及,或许……只是凑巧罢了……”
说话的人是齐国公楚潇然,他跟武敬侯府的太夫人同出一宗,虽然和季琅有姻亲关系在,可是昨日他们带人搜查的时候,确实也闯过楚家名下的产业,这点很多人都能作证。
季琅连自己家的产业都搜,似乎也并不是只针对谢家,那刚才那个大臣说的就站不住脚了。
李庭玉把目光从楚潇然身上挪回来,冷哼一声:“即便如此,身为名门贵胄,也不可行如此欺行霸市之举,景彦身为中城指挥使更是知法犯法,传旨下去,罚景彦半年俸禄,再有这样的事,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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