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东西,听到季琅随意地“嗯”了一声,想起今日季琅的遭遇,以为他心有郁结,便开始语重心长地劝解他:“陛下是嘴硬心软,你近来干的也太不是人事,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姑息你,我都听说了,是你在大殿上嘴硬,逼得陛下下不来台才会如此……但是事后陛下还是让我来武敬侯府看看你,说明还是对你留有几分情面的。”
温太医不知道事情始末,听到的只是表面上传的那版,季琅有些心烦,搔了搔耳朵打断他的话:“你要是还闲的慌,就给我的芊芊也看看,看看她怎么睡了这么久还不醒。”
温太医自动略过了那声恶心人的“芊芊”,闻声又把药箱放下,有些奇怪地看着季琅:“是呢,我心里还奇怪,怎么咱们说了这么久还不醒。”
以为姜幸就是单纯地在睡觉。
“受了点惊吓。”季琅嘟囔一句,看到温太医去药箱里拿东西,便打算让地方,他撑起身子,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越过姜幸,趴到了最里面,温太医拿出脉枕,又在姜幸手腕上垫了个手帕,边把脉边漫不经意地看着季琅:“你为什么要住到这么破烂的宅子里?太夫人嫌你这次闯的祸太大给你赶出来了?我看八成是这样。”
他把眼前所见都自己解释了一番,而且也说得通,省得季琅自己再编瞎话,他就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却见温太医突然皱紧了眉头,伸手示意他不要讲话,开始认真地把起脉来。
季琅眨了眨眼,一颗心忽然高高悬起,屋子里寂静无声,他慢慢变了脸色,撑起自己的身子,感觉胸腔里心如擂鼓。
温太医的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眯着眼,好像在仔细听脉,季琅也不敢打扰,只是紧紧地盯着他。
就见温太医忽然掀开手帕,将姜幸的手心翻过来,把她的衣袖向上拽了拽,待看清眼前景象后,他大变脸色,倏地站起身。
姜幸的手腕上自掌心里蔓延出一条红线,原本泛青的血管红得如鸽子血,季琅眼睛猛然瞪圆了,昨夜回来的时候他自己检查过,姜幸的手腕上明明还没有这样的痕迹!
“是七日忧!”
温太医大惊失色。
季琅有一瞬的失神,下一秒,眼中便充斥了怒火,他耳边恍然响起谢柏的声音,冷漠而恶劣,让人心惊胆寒的声音。
“但是你信不信,你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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