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十指尖如笋,又嫩又白,而骨节上的伤口颜色深红,血色的痕迹看着都觉得可怖,难免心疼。
钟砚头一回和她有这么亲密的接触,难以言喻的羞涩竟然压过了心头的难受恶心,他觉得有些不自在,尚且还不能习惯这种触碰。
但作为一个饲养宠物的猎人,钟砚也明白要给猎物喂糖的道理,要让她心甘情愿被自己利用。
所以尽管他觉得不舒服,也没有伸手推开她,他皱着眉明知故问:“谁弄的?”
顾盼面不改色扯谎,“我自己不小心磕伤的。”
钟砚假装自己相信了,抬起她的手指,低垂眼眸神情认真目光专注盯着上面的红痕看了良久,然后他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意外的举动,轻轻的吹了两口,微凉的气息缓缓拂过她的手指。
顾盼小脸一红,低着小脑袋默默的想或许钟砚小病娇冷冰冰的内心已经开始融化了,都肯乖乖听她的话晓得心疼她了。
“是不是很疼?”他声音暗哑,介于少年和成熟男人之间的低沉,非常好听。
顾盼架不住他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眼神,青年乌黑的瞳仁紧紧盯着她,仿佛她是他眼睛的唯一,火热guntang,让她难以招架。
她内心慌里慌张,表面稳重如山,“也没有很疼。”
钟砚嗯了声,“你记得涂药。”
顾盼点点头,“这是自然。”
她慌张抽出手指的瞬间,没掌控好力道重重往后一甩碰到了矮桌上,简直是雪上加霜,疼死她了!
她的泪水花涌上眼角要掉不掉,眼尾比兔子眼睛还要红,可怜巴巴委委屈屈。
钟砚听见声音眼眸一顿,旋即恢复常态,自持冷静,目光淡然。
钟虔那里的药不知道比钟砚自己的要好多少倍,吃了两天药后,他膝盖的旧伤便没有发作过,咳嗽也渐渐好了起来。
前段时日京城的天像破了一个大洞,漏着瓢泼大雨,整宿的下。
入冬半个月后,雨总算停了,晴光大好,将枝头树叶上的露水雨珠都晒的干干净净。
钟砚病好之后,侯爷召见了他两三回,说了好几个时辰的话。
博平郡主知道后气的要命,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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