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胸怀家国,人生中唯一做的出格的事便是收下了顾盼这个小妾。
原主虽说是侍妾但是在东宫待遇不低,受尽荣宠,且后来只有她怀有身孕。
太子走远后,钟砚将手从顾盼纤细的腰肢上移开,冷眼看着她将手帕收进衣袖中,眼底似乎结了一层冷冷的霜,下颚线条冷硬紧绷,神情漠然。
钟砚嘲弄的笑了笑,更加觉得顾盼这些日子反常的讨好他图谋不轨,心思不纯。
这个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呢?
他从不信人心的善,有时候也觉得顾盼口中的“喜欢”很好笑,她只不过是他当成傻子在哄骗而已。
深冬气温寒冷,才在外边走了一小段路,顾盼就觉得自己的脸被风吹的有些疼,她偏过脸看了眼面无表情的钟砚,脸又小又白,睫毛乌黑茂密,鼻梁挺拔,精致的不似真人。
钟砚抵着唇轻轻咳嗽两声,嗓子沙沙的,唇色泛白,模样可怜脆弱。
顾盼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色,问:“你今早的药喝了吗?”
钟砚顿了顿,“喝过了。”
顾盼不信他说的话,这孩子在她面前总喜欢嘴硬,也不太喜欢搭理她。
宴席热闹喧嚣,远远走过去都能听见博平郡主招待客人时得意的笑声。
顾盼抬头看了眼走在自己前面的青年,脸皮足够厚,颠着小步走上前,同他并肩而行,这还不算什么,又主动去捉他的手,企图十指相扣。
钟砚的手掌一年四季都是冰冰凉凉没什么温度,不像她的小手又软又热乎。
少女贴近的一瞬,他几乎能闻见从她衣领透出的奶香味,视线略微向下,瞥见那截凸出的锁骨,纤长柔白的脖颈,几根碎发挡住后颈白嫩的软rou,他的眼神暗了暗,不露声色收回目光,表情依旧淡然。
钟砚似乎不太喜欢被人抓着手,默不作声将手抽出,少女锲而不舍又贴上来,仰着脖子眨巴大眼睛看着他,天真又浪漫,“拉拉手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钟砚被她赤露直白的话弄的僵硬一瞬,他这辈子极少和旁人有触碰,更不曾同旁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时候,一来是他洁癖严重不喜欢,二来是他高贵冷艳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钟砚拧着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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