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而他也并不讨厌被人关心维护的感觉。
钟砚盯着她的脸看了好半晌,良久过后撤回眸光,任她用自己的手帕将他的手掌包起来。
女人凑近难免闻的到她身上自带的香气,清透淡雅,弥漫在鼻端。
半夜里,顾盼又在睡梦中越过了床中间无形的线,往他身上挨挨蹭蹭,抱着他的腰不说,还将小脑袋钻到他胸口,像把他当成了枕头抱在怀中不放。
同塌而眠的日子,钟砚发觉顾盼常常做噩梦,梦话断断续续,都是些告饶求情的话。
顾盼确实常梦见许多血腥场面,有太子殿下被杀的场景,还反反复复看见自己被杀的画面。
太子殿下一派正气,好似明月,干净清澈,可惜他死的却很惨,万箭齐发,被射成了个筛子,箭箭穿心,跪倒在钟砚的跟前。
可怜他死之前还记挂着怀有身孕的原主,外人又如何能得知,金贵的太子死之前竟是在钟砚面前,祈求他饶了东宫里那个无依无靠的侍妾呢?
顾盼因为噩梦不断发抖,于是把钟砚抱的更加牢靠。
天已蒙蒙亮,钟砚作息规律,准时睁开眼,怀中女人不安害怕,冷汗不断,嘴里喃喃自语尽是些他听不懂的话。
钟砚眼神冷漠,却破天荒将她搂的更紧,手指贴着她的背脊,轻轻安抚。
顾盼渐渐平静,梦中可怕的场景也渐渐远去。
钟砚动了动手指,将贴在她脖颈上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捋到后背,微凉的掌心控着少女的后颈,故意用力,将她的头抬起来,盯着她水润的红唇看了片刻,暴露出冷酷凶狠的一面,欲/望不加遮掩,他没有忍耐,狠狠咬了一口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鲜血味美,远远不够浇灭他心内guntang的野火。
顾盼疼的龇牙咧嘴,不安挣扎,迷迷糊糊马上就要醒过来,钟砚冷酷道:“不要动。”
她觉得很可怕,想醒过来脑子又还昏昏的,像没睡够,慢慢安静下来。
钟砚摸了摸她的脸,:“对,就是这样。”
听话柔顺,才有那么点讨人喜欢的意思。
钟砚很体贴的替她盖好了被子,出门之前,将藏在暗处的隐卫叫了出来,“盯着她,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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