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无力,软绵绵的靠在床头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钟砚,她问:“我怎么了?”
许多不开口,嗓子哑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钟砚神情又轻又淡,侧脸对着她,低垂眼眸,“你病了。”
顾盼再傻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
钟砚抬起头,深色瞳孔倒映着她苍白的面容,他似乎很愧疚,声音低低的,“大夫说那盘点心被做了手脚。”
“想来是我连累了你。”
“痛不痛?”
顾盼脑仁是疼的,胸口也是疼的,嗓子更是疼的没法出声。
她才算听懂了钟砚的暗示,点心被人做了手脚,也就是说是博平郡主想要她的命。
“疼,难受,不舒服。”顾盼抱着他的腰,从始至终她就没看透钟砚是个狼子野心的人,傻乎乎的以为他一直是无依无靠、没有城府的小可怜。
她后怕道:“还好你没吃。”
钟砚指尖凝固了一瞬,只听她继续往下说:“你身体弱,若是吃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我这回也是蠢,真的没想到博平郡主胆子这般大,直接下毒手。”
说了这么多话,她咽了咽喉咙,又说:“我神志不清躺了这么多天,喝了这许多难喝的药,差点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钟砚被她紧紧抱着腰,有些许不自在,“她一直都很讨厌我,日后小动作恐怕不会少,是我无能护不住你。”
他若有所思,片刻后意味深长道:“我母亲喜欢得寸进尺,尝到一次甜头就会做第二次,不吃苦头不受教训绝不会善罢甘休”
顾盼也没有傻傻被他的话带跑,他的话也只信了五分,也不能怪顾盼蠢,只能说钟砚太会演,装的道貌岸然。
过犹不及,点到为止。
钟砚很聪明没有接着往下说,转而吩咐丫鬟端了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