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尽办法恶心他。
若是旁人,钟砚早就杀了的,可他是顾止行,是顾盼的弟弟。
钟砚便忍了好几次,放纵他使性子了。
他冷笑了声,眉心不耐,道:“明儿绑了那个孽种....”他顿住,改口道:“他那个儿子,砍下一根手指头给他送过去,看他还敢不敢继续来恶心朕!”
赵随迟疑道,“真要如此?”
钟砚揉揉了眉心,方才在顾盼跟前的脆弱模样消失的干净,眉间满是暴戾,提起来那个孽种,他的心情是决计不会好的。
他冷冷道:“自然是玩笑话。”
赵随又问:“那此事是否要继续追究?”
顾止行杀的那几个人确实是不怎么入流,平日仗着家世在京城中为非作歹过,钟砚想了想之后,道:“罢了,随他闹吧。”
赵随嗯了声,事情既然禀告完了,他本应该要出宫去,奈何天子有意要留他,似笑非笑看着他,意味不明的说道:“朕从前怎未曾察觉赵大人也生了一副好皮囊。”
赵随叹息,他和顾盼的对话还是让皇上悉数听了过去。
他就知道这位顾六小姐是个记仇的主,退婚的事,她虽不怨恨,但还是气不过,于是才刻意说了那些话。
“臣不过空有一副皮囊而已。”
钟砚的眼神又冷有狠,盯着他的脸,阴阳怪气道:“说起来也是朕毁了你的亲事,不若改日朕帮你赐婚如何?”
赵随道:“劳皇上费心,这便不必了。”
钟砚敛起笑,这会儿看他就不太顺眼了,不耐出声道:“行了,你回去吧。”
钟砚对外称病,连着三天没上早朝,若不是顾盼去亲眼看过,也都快信了他的病已经到了快死的程度。
秋天至,冷风起。
转眼顾盼被钟砚强留在宫里已经快一个月了,她姑且算自由,至少后宫的地界来去自如。
顾盼在御花园乱转时,远远地就看见愿哥儿。
她没打算与他相认,小孩子的接受能力不像大人那么好,她怕吓着孩子。
顾盼偷看了他大半个时辰,愿哥儿似乎不高兴,绷着脸,不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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