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是徒劳,没有任何的作用。
寺庙的主持被他折磨的无可奈何,见了他只会叹气,只劝他放下执念。
钟砚放不下,他认定的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到一起。
第二年......
第三年......
过去了五年,他还是没有任何顾盼的消息,没有能找到她的任何踪迹,仿佛她的灵魂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愿哥儿十一岁,身量已经到了他的肩膀。
这孩子越长越像顾盼,唇红齿白,模样很是乖巧,他课业上从不需要钟砚cao心,懂事明理,接人待物处处都很周到。
钟绍愿每年都会问他的父亲,娘亲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十一岁的他,什么都懂了,已经学会了安慰他的父亲。
这天,钟砚考了他的功课,见他对答如流,也没多高兴。
或者说,这世上能让钟砚提起兴致的事情早就不多了。
愿哥儿临走前,迟疑了片刻,转过头来,望着面色冷淡的父亲,抿了抿唇,说:“娘亲一定会回来的。”
钟砚漫步尽心的嗯了声,好像听见了他的话,又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十一岁的愿哥儿在外是威严十足的太子,从父亲的书房出来,心情不太好。
他每次心情不好,便会出宫去折腾那个哑巴弟弟。
七岁的小平安,和一岁的他,没什么分别,很好欺负。
愿哥儿待谁都和颜悦色,唯独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厌恶的很,从未有过好脸色。
一转眼,钟绍愿都十六岁了。
整整十年过去,钟砚已学会了等待这件事。
他活在漫长的、无望的等待中,他每一日都活在折磨中,每一天都被承受着无言的痛苦中,刚开始那几年,他会愤怒、会发疯,渐渐地,钟砚像丧失力气的野兽,被关在笼子里,无能为力。
平静接受他什么都做不了的事实。
十年过去,他看上去和二十多岁时的模样没什么两样,清隽高贵,冷冷淡淡,瞧着还像个少年。
又是一个春天,院子里的玉兰树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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