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欠债无数。总裁自杀,夫人早亡,剩下的亲属儿女做过的错事一一被警察翻出,罪证确凿,坐牢的坐牢,逃跑的逃跑。
曾经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骆氏,血流成河,几乎一个人都没有剩下。
而这些,全都是林泽宴的手笔。
这样阴毒的事情,聂月打量着何栖迟的神情,觉得还是不要告诉这只小奶狗得好。
聂月话锋一转:“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林泽宴对你有意思。”
何栖迟“腾”的一下坐起来:“你算了吧,我们也就是朋友。”
聂月:“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朋友就朋友呗,而且我没说谎啊,林泽宴从来没有带女伴来过这种私.密宴会。”
何栖迟心里的阴霾散去了一点,还有点小期待,嘴上却说:“那是因为今天恰好在一块儿罢了。”
聂月:“林泽宴亲自过去接你的?”
何栖迟心里的小期待越来越重了,热度有点上脸:“是啊。”
聂月看着何栖迟的小脸越来越红,笑得不行。
“而且林泽宴怎么可能特地抽出一天来陪你。”
何栖迟:“特意抽出一天?”
聂月:“你今天休息吧?他拒绝了么?”
何栖迟:“没有啊。”
聂月:“之前晏惊寒就请过他,他今天有场会议就推辞了,但是你一找他呢,会议就被推辞了。”
聂月这个人说话永远半真半假,何栖迟告诉自己不要轻信。
……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想要相信。
“是吗?”
聂月保证:“当然是真的。”
傍晚时分,其他人差不多都散了,门口两个人并肩进来。
林泽宴给何栖迟介绍:“宋清砚,沈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