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出来,出门的时候始终低着头,门口守着的保镖觉得有点奇怪,等意识到事情不对的时候,何栖迟已经跑出了别墅。
那一次林泽宴狠狠处罚了两个保镖,把何栖迟捉了回来。
“这么想走?为什么?你想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都比待在你身边强。”
林泽宴:“不想待在我身边?”
从那之后,林泽宴就偏偏带何栖迟出门,他走到哪,就要把她带去哪。
有一次林泽宴带她去了一场晚宴,有一个挺年轻的男孩过来和林泽宴谈业务,磕磕巴巴什么也说不明白,被林泽宴礼貌的回绝了。
何栖迟去洗手间,正巧看到那个业务员坐在外面抽烟,很难过的样子。
何栖迟安慰了几句,被林泽宴看到了。
他把她拉走,一把甩进车里,关上车门。
林泽宴捉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过头顶,“是不是除了我,任何一个男人你都可以?”
何栖迟被他突如其来怒意弄得莫名其妙:“林泽宴,你发什么疯!是你要带我来这里的!”
林泽宴有些懊恼,自己刚刚被她的笑容冲昏了头,一瞬间觉得,那个甜甜的笑是对着方岱墨的。
他无法自控的把她带走。
林泽宴把她搂在怀里,亲吻了她的发顶:“以后你还是在家吧,我不想其他人看到你。”
高考前一天,何栖迟哭着求林泽宴放她出去,林泽宴在开会,他要在这一次高管会上处置最后一个霍家眼线,很重要。
林泽宴没有接何栖迟的电话,等到他终于忙完回到家,看到何栖迟已经哭得没有力气。
她直勾勾的看着窗外的夕阳,林泽宴忽然有些手足无措。
很久很久以前,何栖迟是那样鲜活的一个人,有血有rou,有情有义,她的眼睛里永远放着光。
可是现在。
她就是这样,不哭,不闹,一片死寂。
五点半,何栖迟回过头,声音很哑:“高考结束了。”
那天之后,何栖迟就像变了一个人。
她很听话,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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