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里面我已经打扫好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叫我,我叫铃铛。”说着铃铛推开了门。
杨彬往里一看,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床上有些简单的被褥,除此之外,空空荡荡;要说有,好像空气里还有一股松脂的香味儿,和门外西墙跟松枝的味道完全契合!
“我去!居然是柴房!看我像叫花子就看不起我!哎,没钱没人权呀……我好像才是被任意揉搓的面呀!”
杨彬真想转身而去,但后退之际,却突然想起自己不但身无分文,走投无路。
“先忍辱负重吧!哎,什么忍辱负重,道具用完了就该扔了,看样子可能会被扫地出门,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吧!”
铃铛走后,杨彬往床上一躺,脑中思绪连翩,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实际依然没变,怎么活下去依然是个问题,若果说和昨天有什么不同,仅仅是有个暂时的落脚点和两顿饱餐而已!
……
默默站在茜纱窗边,望着小院里摇曳的灯火,苏清华的一颗放心也随之摇曳:“若他随遇而安,那就让他在那柴房住一辈子;若他有些脾气,像个男人,我就、我就好好教导他……”
……
“以后绝不再想天上掉陷饼的事了!一定要在被扫地出门之前弄些银子啊,不然出了门就得喝西北风!做什么呢?肥皂、高度酒、煤球、牙膏……”
杨彬心里总结着,想着想着杨彬感觉踏踏实实干,路子其实蛮多了,心里也是越想越兴奋,只觉白花花的银子正滚滚而来。而在这时,忽然间院后想起了笛声,呜呜咽咽的,打扰了他的思绪。
“这谁呀?这么讨厌,三更半夜的,打扰我发财大计,撒泡尿看看!”
……
隔窗而望,循着笛声,苏清华看着墙外柳树下的柳士名,芳心不由一颤:“我己嫁作人妇,他还以笛声相引,原来也是一轻狂无赖子!”
想起自己在诗会时和柳士名相识,喜爱他才华,又风度翩翩,以为他有名士之风,而外又有郑鹏逼迫,这才私定终身,苏清华突然深感惭愧。
继而又想到这抛绣球的法子也是柳士名帮忙出的,苏清华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这样也是怕得罪郑鹏……原来是个鼠辈!”
从沉谜中清醒过来,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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