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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青年脆弱的呼唤,男人稍稍上前几步,便被身后的人拦下来,“当家的,您不能再靠近了。”
拦人的正是赵霖,见男人停了脚步才松了一口气。
前年,阎非无突然因为高烧被送进了医院,经过检查被确诊为艾滋,之后一直在接受药物治疗,但以目前的医疗科技水平,艾滋基本没有治愈的可能,尽管阎恪在国外找到了抑制的药剂,三年的时间,阎非无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刚刚确诊时,阎非无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简直难以置信。从小的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即便是之后有过不少女人,每次都是经过手底下人检查过的干净的雏儿,他怎么会染上这个病呢?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在齐二那里发现了不对劲。
原来,五年前齐二应阎非无的要求准备的注射器是他图方便从一位朋友那里搞来的,那位朋友早就染上了艾滋,却没有告诉任何人。
当初在暮色,阎非无的手被针管戳到了,被送到医院时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根本没有注意是否还有其他的隐患。
艾滋的潜伏期很长,阎非无前两年并没有什么表现,高烧之后的确诊真的是令他措手不及,对病魔的惶惶不安使得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道上所谓的阎少脾气不好也是因此而来。
青年舔了舔干涩到皲裂的唇,哑着嗓子愤愤道:“叔叔,都是姓邱的杂碎害了我……叔叔…我要杀了他!”
赵霖眸子微缩,转头看阎恪的脸色,心中有些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