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恨,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甚至吓她说要射进去,让她怀上,挺着大肚子,哪里也不许去,一辈子待在他身边,让他cao。
酒精吞噬了神智。
如许吓得直掉眼泪,摸着小肚子,说,不要,不要。
男人也跟着她掉眼泪,年近三十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眼角掉着冰凉的泪,头磕在她的颈窝,吮吸那最后一点温存。
他低低说着话,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我求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我活了小半辈子,只这么痛彻心扉爱过一个人。
可她说,她要离开我了。
算不算,是前半生混账的报应。
可我对佛祖说我知错,愿以后半生的潦倒病苦,换她说爱我。
但无人允我。
无人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