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退下去后,嘉文帝皱起眉头来,又是重重叹了声,只有他自己明白,将季离派到阿笙身边,只是因为对那个预言的恐惧罢了,私心也好,总归对阿笙也有好处。
如今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嘉文帝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往日里活蹦乱跳,不闯祸就难受的顾小王爷倒是难得的消停了几日。
“等本王好了,本王定要一雪前耻!”顾小王爷是这样说的,要实际来追究这擦伤是怎么来的,首要原因还是自己作的。
常言道要先发制人,对于带着圣旨来的新太傅,自是要给点儿下马威尝尝的,不想出师未捷身先伤,不过没关系,顾小王爷向来奉行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原则。
介于季大人在顾小王爷养伤期间的种种行为,尤其是日日扒裤子上药这种极为羞耻之事,顾小王爷准备送季大人一份非常难忘的谢礼。
“大人,这是小王爷派人送来的……请帖?”季旬打量着手里的花花绿绿的帖子,尤其是瞧见上面写的极大的字后,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请帖是直接仿了那日的画本子,当然还延续了顾小王爷一贯的风格,上画了大胸美人儿,不过衣领特地拉低了,露出半个肩头,瞧起来油腻又风sao,至少在严肃的季大人眼里是这样的。
再瞧瞧这内容,还搞什么吾恐差人传话有失情义,思来想去,亲自提笔方能尽吾心意此类文绉绉的话。
总结概括为:本王特摆了酒席,要为季大人接风洗尘,季大人如果能来那是再好不过了,不来本王便独享美酒。
季离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上来称谓便错了,主客体要分清,不知之前的太傅是如何教的,一连串字下来,瞧得季离头疼,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喝口热茶这才好了些。
啧,真真儿是只不安分的小东西,才将好了些就要琢磨着找事情。
不管顾小王爷是如何想的,在季大人心里已经将这个邀约定义为鸿门宴了。
既来之则安之嘛,总归日子有些无趣,要找些乐子。
季旬在旁边儿见证了自家大人由抿唇再到头疼再到露出迷之微笑的过程,将此举定义为小王爷又要倒霉的信号。
害,总之季旬对这个好色又爱整幺蛾子的小王爷是好感度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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