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几乎像拎小鸡一样,揽着她的脖颈,到一处“僻静”地,秩宁看到他脱了西装外套,领带也解了,不再像先前那样严谨的样子,就知道他已经下班了。
“还没逛完?”
这样一问,秩宁明白他早就看到自己了,自己还像做贼一样,嗫嚅道:“还有几间没去。”
其实她哪里认真看了,他再问,她也只好胡乱指了几间,他们便进了最近的“博古”。
里面场景都是一比一模仿,进去就是一间架起的竹屋,旁边有石制的磨坊,还有两三个散落的家禽,雕刻得栩栩如生,秩宁凑上去想看清楚,又被人揽起来,下意识地想恼怒,看到眼前的人又偃旗息鼓了。
秦馥虚揽着她的肩,开始向外走,“回去,下次再来。”
秩宁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向外走,这时候参观的人并不是很多,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即便有人注意到,也是惯常的眼神,并不感到诧异。
也许别人眼里,更倾向于将他们理解为父女档或叔侄档,秩宁想着,心里偷笑,这本来就是事实嘛,他们两个难道不是两个辈分的?若论起缘由,也该是他先为老不尊的吧?
但他算是公众人物,想到此,秩宁将肩边的手——略带薄茧,却修长匀称,轻轻拿下。
秦馥看了她一眼,她指着他臂弯里西装外套外露的名牌,笑眯眯的。
秦馥将车开起来,“在家无聊了?”
秩宁说没有。
“想我了?大中午的堵我?”
秩宁口是心非地哼,哪有。
秦馥低声,没想还是没有?
都没有,她觉得自己脸都在烧,话说出来,更像是撒娇。
秦馥并不热衷于发微信,从他们两“在一起”,他都是问候类的消息居多。
朋友圈也少的可怜,秩宁点进去看过,为数不多的几条,几乎都是转发检察机关的“报告文学”,秩宁摇头,代沟啊代沟。
秦馥在她的联系人首位,是她唯一的一位星标朋友,那秦馥呢?在他的生活中,她是否也是“特别的”?
她看着他行驶到一条熟悉的路上,忙说,我今天是有事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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