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才一个多星期,身体还青涩得厉害,不过几十下又xiele身,秦馥看她喘着粗气实在可怜,还是将座位放下去,将她压在了上面,黑色外套脱了垫在她身底,动作之间,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又胀大了一些,秦馥将她的腿架到肩上,就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送起来。
“这样还疼吗……舒服吗?”
秩宁被撞得七零八落,早已无暇回答他,他却又捏上了她的rufang,揉来揉去,秩宁混乱中抓住他在上面的手,却被他扣着手,按在上面一起揉搓着,她羞窘地带着哭音:
“…秦馥…嗯…老秦呜……轻一点…呜呜…求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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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要珠珠才能写下去!!(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