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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环又哭又笑,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解脱、惆怅、还有遗憾,不为别的,只为她那真情实意的六年,一腔深情付诸东流,她怎能不憾!
五味杂陈一起涌来,她痛哭流涕,严攀适时将肩膀送过去,她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抱住他的肩哭得不能自已。
严攀不会说许多安慰的话,只能将她圈在怀里,方便她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又发现她瘦的惊人,只用一臂就能环住,更加心疼了。
又过了许久,她终于哭累了,身体的虚弱让她昏昏欲睡,他扶着她躺下,为她盖好被子。本想等她睡着就走,没想到因见她睡颜恬静便又看痴了,反应过来就要离开时,却感觉衣角被人扯住。
原来是她睡意朦胧,却依旧拉着他的衣角,同时如梦呓般说道:“别走……”
他一低头,眼中是藏不住的深情,低声逗弄她道:“我不走,我睡哪儿呢?”
徐环乖乖松手,他却有些失落,又转身欲走,却见她竟然往里一滚身子去了里面,空出床沿一大块地方,眼睛半睁不睁,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似乎在请求他留下来。
严攀知道她现在是不清醒的,但却是确确实实需要着自己。
他站着,任由疯狂和理智打架,但是脚步却顺从内心的向床边走去。
拆了玉冠,脱了外衫只留一件白色的中衣躺在她的身边。
鼻尖是她身上的幽香,只要他伸一伸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
身体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鼻尖冒出细汗,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什么也不能做,所以只能压下旖旎的心思,睁着眼睛一夜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