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已经失去的东西,对我是如此,对她亦是如此。”
夏恂被戳中痛处,一巴掌落在宁婉的脸上,她禁不住倒在地上可见力道之重,她又爬起来:“是你害死她的,你也是害死她的凶手!”她竭力吼道。
“你胡说!”夏恂红着眼道。
“若不是陛下的那一碗堕胎药,她会元气大伤?那房间后面就是池塘,她若是要逃跑大可以翻窗过去,可是她没有力气,因为陛下的那一碗堕胎药!”她又哭又笑的说。
夏恂却没再动手,他仿佛陷入的魔怔里面:“不,不是这样的。还有门,她可以走门啊。”
“陛下忘了,陛下怕她逃跑每每都让人在门口守着,守着多费事啊,不如将门栓上,陛下说是吗?”宁婉一股脑的将话说出来,看着夏恂面露惊惧的神情心中痛快极了。
夏恂握住她的肩膀往墙上一推,她痛苦的哼了一声,他已经露出些狂怒之意:“不对,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跟那把火有什么关系?”
宁婉惨笑一声,眼睛与他对上,竟然露出一抹笑容:“因为火是我放的,与我父亲无关。那时我以为你对她已经没有情意了,哪知道你如此爱她却那样对她,我真不知道是该可怜你,还是可怜她。”
“你竟然!”他眼睛已经布满血红,他捏着宁婉的肩膀的手根根青筋都爆了出来,宁婉惨叫一声:“啊!”
“请皇上赐我死罪,饶我父亲一命!”他松了手,宁婉无力的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求到。
夏恂不解气又踹了她一脚,厉声道:“饶?你们父女两个,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既然想死,朕偏不如你的意,朕要你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便去青城寺里为环儿修理善堂,永世不得回宫!”
所谓修理便是拎水抬木头都要亲自动手,宁婉脸色一白求道:“求皇上赐我一死,此事我阿爹真的不知道啊。”
夏恂恍若未闻,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鄙弃。随后加快了脚步,仿佛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宁婉肚子坐在地上,冰凉的地面也不如心里的寒意,她先是号啕痛哭直到哭不成声音来变成一点点抽泣,整整一夜她的眼泪都要流干了,眼睛红红的肿成了核桃。
“夏恂,你一定会后悔的!”既然她将罪责全揽过来也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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