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星期都无从下手。比如三四部分交接处,长亭底部那块疲损 ,是被古代一个不负责任的工匠补的,边缘早就开始起伏卷翘发脆。书画组的师傅们无不痛心疾首。
刘祺连女朋友都顾不上了,食堂吃饭的时候,不顾手机滴滴滴乱响,只是目光呆滞。
“那人到底用的什么浆糊啊?那人到底用的什么浆糊啊?”
就因为分析不清楚成分,前辈们不敢轻易修这一块儿。刮掉明显不合适的部分,就只能是“保持现状”。
“实验室那边说,再给他们一个月时间,要一样样排查。”师姐海晨浏览微信,一边皱眉,“黄花菜都凉了。纸这么脆。”
佟彤扒拉几口红烧rou,假装很随意地说:“依我看,那是加了过量明矾的生豆糊,还发了霉。折条年代大约是元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