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云庄早就习惯了。
“对上凯文皇子,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云庄和杜涛不是一个系的,在分道扬镳之前,杜涛说了这么一句话。
云庄知道杜涛其实是个很热心的人,不然也不会在重力场帮他正骨。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那个皇子最是好面子,他只需要透露出自己一旦出事,这件事情就会自动暴露出去的消息,谅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更重要的是,他还要考虑到杜涛的态度。
云庄敢这么做,就是相信以杜涛的性格,不会不插手。云庄只是个小人物,不值得成为上层战争的□□——以这两人剑拔弩张的程度,恐怕盖亚帝国内部已经是貌合神离。
不过这不归他管。
“录音了吗?”杜涛问。
云庄讪然,口说无凭,只怕就算他真的出了事,把事情抖落出去,凯文皇子也有办法压下来——其实不就是戴了顶绿帽子嘛,这年头这些位高权重的,谁敢说自己头上半点绿没有?
杜涛从通讯仪下方取出一个微型录音器,微微一笑:“我录了。”
犯规!这一口白牙露得晃花人眼,这语气纯粹是在求表扬!可是实在太萌了!云庄忍不住想起云礼,那个熊孩子十七岁的时候也经常拿着各种奖状在自己面前傻笑。
一个不走心,他差点就摸~到了杜涛的头——杜涛迅速翻了一个白眼,同时打掉了云庄意欲作乱的手:“其实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宝儿的秘密?”
“很简单啊,我注意到宝儿的左胸口上访有和平鸽的纹身,你还记得吧,咱学校的徽记是和平鸽。当然,只是这一点还不够,我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个精致的红线手链,她穿的旗袍,看上去是个地道的华裔,我推测,今年是她的本命年。24岁,突然要求来圣马特学院上学,而且是跟新生一样需要军训,那她十八岁之后,一定没有继续学习,哪怕有,也一定在中途退学了。呃,我好像说得太多了?”云庄面露尴尬。
杜涛饶有兴趣地说:“继续说下去。”
“左胸口是心脏,放在心尖上的人,不是亲人就是情人,我猜是情人,因为以凯文皇子的性格,自己的情人要寻亲,那绝对是天翻地覆大动干戈,所以基本可以排除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