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间以供休息。云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那种比蚊子还让人烦躁的声音又钻进他脑子里。
“到底是什么东西……就我一个人,听到吗?”
潇洒哥沉默,他也不知道,而且受云庄的影响,他整个蛋也怏怏的,变成耳钉的他更加不想动弹。
难道是发情期到了?有可能,他身上已经没有了殷少将的暂时标记,从理论上来说,体内的信息素有开始活跃起来。但是他本能地觉得不是,就算真是发情,他随身携带的抑制剂也能控制一下。
更何况,他经历过发情期,那种深入骨髓发自内心的对被标记的渴望,太特么蛋疼了。相比之下,现在单纯的头疼反而好得多。
声音越来越大,云庄自觉整个脑袋都嗡嗡作响,声音越发尖锐,就像沸腾的油锅一样,啪啦啪啦作响。
不知不觉,云庄蠢蠢欲动的精神力触手四散开去,他半蹲在床上,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云庄咬紧牙关,豆大的汗水从额发上滴落下来。
精神力疯狂透支,像是要被吸干了一样!
怎么会这样?
而此刻,精神力触手带回的信息让他再也无暇去思考发生这种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