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顾泽也不得安宁。
凌夏还好,就是起床起得早一点,然后每天跟一帮子老狐狸打机锋。
看看哪里又受灾了,需不需要朝廷免税、赈灾;听听边境的驻军发来贺电,说草原上的异族今年还是没来抢东西;翻一翻密折,品一品哪里的官员又贪赃枉法,草菅人命了……
这些问题倒不难办,毕竟这些事只要把住“是非曲直”这四个字,屁股不要歪,就算上手慢一点,但怎么也能妥善处理。
比较伤脑筋的,还是党争这种事儿,一群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的官员们,为了自身的利益拉帮结派。
根本不讲什么大是大非,青红皂白,只要一抓住对头的小辫子,就在朝堂上疯狂地diss对方。
大有种……抓住一切机会搞死了你,我才能上位的荒谬感。
关于这种行为,凌夏只能说:还是作业太少……呸,还是公务太少了。
这帮子走科举上来的官员,最擅长的就是以圣人之言为借口,发散曲解圣人之意,并以这些被扭曲过得玩意儿大打口水仗。
仿佛哪个不会这么一手,就枉为读书人了。
而这些人整天都忙着拉小圈子排除异己,开辩论会。那公务谁干呢……当然是师爷、幕僚们了!
种花明、清时代,官场上有句俗言:无皂不成衙,无胥难为部。
这话就充分的显示了一衙之内师爷、主簿等的重要性。
科考取官的大人们整天忙着撕逼、拉关系,而作为幕僚,师爷们就得承担衙门大部分的工作量。
可饶是如此,撕逼吃瓜也消耗了党争官员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
如此一来,公务的办事效率可想而知。
当然,不搞党争老老实实干活的官员也不是没有——可太少了,要不是数量实在稀少,纯臣/直臣也不会那么受帝王青睐。
其实凌夏也挺能理解官员不好好当差,搞小团体的原因。
因为历史证明,往往最先跪的,都是不参与党争的官员。
有党派的官员不管是被人构陷出了事,还是真的贪赃枉法,知法犯法了。
不管是为了本派的公信力,还是保全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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