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女人要不就是拘谨守礼, 要不就是过于豪迈,如您这般还真没见过。”
珍珠悻悻道:“说得你好像见过很多女子似的, 你的眼睛不好, 怎么可能四处游历?”
云骏玮一下就沉默了,半响道:“小生无父无母, 家中亦无兄弟姐妹,自然不可能总在一个地方待着,林大人府中是我待得最久的地方了,那也不过一年而已。”
珍珠好奇起来, 忍不住地问:“那你这样如何生活,有银钱还好,带着小厮四处跑吗?”
云骏玮摇头:“小生甚为穷困潦倒,唯一拿得出手的便是一身琴艺,先头也在茶楼酒肆弹琴糊口罢了,何来小厮可用?”
“哦。”珍珠默默地停下来不问了,他的过往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温馨,还有可能是个凄惨的故事, 她觉得还是不要问下去比较好…
空气正沉闷, 门外传来一个清亮的男声:“娘娘这是在做什么,下官难得过来,不请我喝杯茶?”
珍珠转头一看, 见张禹行坐在一辆木制轮椅上,一个小厮正推着他进门。
他今日穿了一个月牙白的宽袖锦缎厚袍子,袍子上绣了一支大红色斜直向上的海棠花,外罩一件黑色狐皮大氅,隐隐约约显现中看着格外的俊秀。
珍珠见他越走越近,表情就有些呆,她知道这人是谁。
可他青天白日不去上朝,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张禹行见她一脸愣愣的表情,旁边又坐着一位冷若冰霜的男子,心里就莫名带了几分郁结,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珍珠,带着一脸谴责的表情。
珍珠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花厅里原就煮着一壶热水,随时准备泡茶用的,她没有行云流水的泡茶功夫,只得随手拿了一只杯子,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
张禹行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只杯子,道:“娘娘命人重新给我泡杯大红袍来,偌大一个王府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珍珠郁郁地想,又没人请你上门做客,来就来了吧,还这么挑三拣四把自个儿当丫鬟使,这是他家后院吗?
算了,看他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不同他计较!
她转身出去叫人重新泡了热茶上来,顺便还叫人端了瓜子,银丝糖,云片糕,糖莲子来,这人一脸冰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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