掸手上的灰,他心想:他们之间的缘分起于他送给她的那张名帖,那也就终于名帖吧。
他们相处不多,他也早想到他们之间没有缘分。如今得知她被赐婚,他说不上有多难过,可到底是颇觉惆怅。
次年三月,她出嫁时,他早已出了热孝,不过也没有亲去,只是托人带去一份贺礼。
后来听说她婚后日子过的不错,他也就渐渐淡了,放下了那一丝念想。
待三年孝满,他已经十九岁了,他的亲事也该提上议程了。
刚一出孝,他父亲就告诉他:“我给你寻了一门亲事,是梁翰林家的姑娘。梁家有意跟咱们家结亲,我听说那是个很文气的姑娘,人也贤惠,还读过一些诗书,也会做文章,就想着跟你也般配。你要是不放心,改明儿就让你姑姑或者谁帮你打听打听。”
徐文竹微微一怔,点了点头:“父亲做主便好。”
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低沉:“我如今年近半百,也不会再续娶了,没的耽搁了人家小姑娘。现在你们出了孝,你大哥已经有了缺,过不了多久就会外调。这一去至少也要三五年,总不好让他们夫妻两地分离。你大嫂肯定得跟着过去,到那边三年五载,生俩孩子,也算是给家里添丁……”
长子娶妻不足一年,就开始了三年的孝期,他们夫妻俩到现在膝下犹虚。他也有些急了。
徐文竹有些心酸:“嗯。”
“你也十九了,今年定下,最好年内就能把媳妇娶过来,家里没个掌事的人也不行。”
徐文竹稳了稳心神:“父亲说的是。”
本朝民风较为开放,青年男女在有旁人的陪伴下见面也属正常。所以,三天后,当徐文竹听说梁家姑娘想见见他时,他丝毫不觉得意外。
只是等他真到了梁家陪梁翰林赏画时,不免感到新奇又紧张。
他现在是在等人相看么?却不知相看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贤侄看看这幅古画如何?”
徐文竹低头细看,见这画虽然故意做旧,但仔细看来,可是幅新画,且笔触有些稚嫩。他不知是何人所做,心说不敢妄评,就含糊道:“挺好。”
梁翰林皱眉:“贤侄心中想什么,只管说出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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