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侍郎没有叫贾珍的爵位名,毕竟,如今是比文采,参加科举的,如若叫贾珍的爵位名,这里的人,包括他这个主考官都要给贾珍行礼了。
“我爹是担心我在外面玩散心,不肯好好读书了”贾珍笑眯眯的。
“令尊大人确实是用心良苦”礼部侍郎和贾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是,心思也有几分放在其他的学子身上,特别是乡试的前几名,毕竟,他是主考官,算得上是这些人的座师,他还是要观察一下,那些学子是可以拉拢的,毕竟,即使他是礼部侍郎,在朝中也是需要抱团取暖的,毕竟,他的家室还没到贾家那个境界,有皇帝的倚重,身为礼部左侍郎,旁边,还有一个右侍郎虎视眈眈呢。
所以,每次科举,都是他和右侍郎争得最厉害的时候,如今的礼部尚书贾敬还好做得还是比较公平的,每次科举,都是他和右侍郎一人轮一次,换成以前的礼部尚书,就是看谁更会讨好他,他就把这个差事交给谁,这时候就少不得要给礼部尚书一些好处,长此以往,好处越送越重,导致他们不堪重负,如此,便少不得要下面的人孝敬了。
看礼部侍郎如此厚待贾珍,有些学子目不斜视,并没有什么不快的表情,但是,有些学子脸上就难看得紧,觉得自己被忽视了,其中不乏一些才名在外的学子。
看着在场学子的表现,礼部侍郎稍微是有些失望的,如今有些脾气很正常,毕竟现在只需要考文采,等进入朝堂授予官职之后,这样的脾气就再不适合官场了,须得吃几次大亏,才明白官场的险恶,在这几次大亏中挺过来的,那未来便能稍稍顺利一些,挺不过来的,重则丢性命,轻则一蹶不振。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了,提议光喝酒也是无趣,想玩行酒令,而且这种行酒令和一般的飞花令不一样,而是以花为题,自己做诗,这很考验急才以及做诗的能力。
贾珍挑了挑眉,他有感觉,这是冲着他来的,不过他倒是不怎么担心,他媳妇不怎么会做诗,那本游记上的诗词就是他做的,毕竟,那本孙夫人游记中,那位孙大人就是一个很有才华之人,为了符合人物形象,按他媳妇说的,总得装装样子,吟诗几首,而且和他的姨娘琴瑟相和的时候,为了突出她媳妇所说的高级感,所以两人吟诗作对来代替那些香艳的情节。所以,那时候,贾珍发现,自己还挺有吟诗作对的才华的。
礼部侍郎如何不明白这个学子提议的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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