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个名字,香城姓白的,多为白家子嗣,她沉思片刻,立刻想明白,“是因为她欺负了她吗?”
前一个她,指的自然是白人美。
后一个她,除了舒瑶还能有谁!
许攸宁沉默了。
他依旧看着窗外,视线里,他恍然看到了那个俊俏熟悉的身影,她倔强地从胡同爬起来,摇头拒绝自己的搀扶。
那是他第一次见她的样子。
苏瑾见许攸宁嘴角开始浮出微笑,明白他是陷入了跟舒瑶的回忆里。
于是她建议道:“其实,你可以打申请让她回沪上,毕竟孙国权已经死了!”
孙国权死了就没人在因为彼岸花来找她的麻烦了!
苏瑾的话,让许攸宁从往事里抽回,他浅笑一下,没有说话。
又是一年秋收季。
湘鄂赣根据地的田野里一片忙碌。
金灿灿的玉米一眼望不到边,头绑汗巾的男人、女人们穿梭于玉米地里,一边将玉米掰下成堆放好,一边把玉米梗踩倒。
舒瑶穿着见百花蓝底的褂子,也正忙着掰玉米,虽没干过什么农活,但毕竟吃过苦,伺候人出身,农活一学就会。
在舒瑶掰玉米时,舒长尊赶着驴车出现在田埂上,他戴着眼镜,一脸斯文,赶驴车的动作也有些僵硬,一看就是半路出家的把式。
尽管赶车的技术不娴熟,但还算顺利地把驴车拉进了地里,那些守在地头的小童们见状一拥而上,将大人们掰下来的玉米装在驴车上,不一会儿驴车装满,舒长尊便甩起鞭子,将驴车赶到打场地,刀白莲妯娌俩混在一群上了年纪的老妪们,正在那忙着剥玉米皮。
见舒长尊回来,两人连忙起身帮着卸车,舒燕琬拎来了热水,给他端了一碗,还特意准备了个水壶,让他带给在田间劳作的舒瑶。
舒长尊一口气喝了个饱,将水壶放在车板上,赶着毛驴重回玉米地。却见原本在劳作的年轻人正坐在地头休息,于是他也拴住驴车,招呼舒瑶过来。
在舒瑶朝他走过去时,人群中不知谁冲他喊了一声:“舒叔,听说你认识昨天的说书先生,你跟我们说说那小白喜骗了周笑人后,带着那么多钱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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