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抬手,握上素衣没有温度的手掌。“好!”
熟悉的声音隔了几乎百年时光再次在耳边响起,本应早就相握的双手时隔百年也终于执手。
素衣扑进步月钧的怀里,身影轻盈一如她曾经的倾城一舞,得偿所愿,如我所想,哪怕用了一生,也甘之如饴。
在场中人识趣的没有立即说明情况,而是主持了素衣和步月钧的婚礼,一场迟到了近百年的婚礼。阿丑甚至在兔良的带领下,先一步去了素衣居住的小屋,将素衣的尸骨埋葬,然后兔良扯着红绸,同冷卿一起,仔细布置了新房。
兔良第一次参加婚礼,显得十分雀跃,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穿梭在桌椅之间,最后更是举着红绸团成的大红花,交给素衣和步月钧。当然,众人是完全看不到花团下的小团子,只能看到移动的花团,甚至连兔良的小短腿都看不到。最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兔良还给两人倒了交杯酒。
小屋之中洞房花烛,小屋之外,几人也在对饮。兔良则在咔咔咔的用坚果磨牙,一边支着小耳朵听着几人的谈话。原来九溯也是被冷卿说动入世,并且将囚龙草带在身上,这样,囚龙草和真龙就可以互相蕴养,不用再局限囚龙池中。
想必冷卿也将仙灵大陆如今的局势说明,九溯也无法安心度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若仙灵大陆覆灭,只要不能飞升离去,所有生灵都必将陷入死局。
冷卿一边饮酒,一边将剥好的果仁递到兔良面前,兔良就这冷卿的手吃掉。九溯则偶尔用指尖点上一滴灵酒,滴在头顶的叶子上,囚龙草则会眷恋的卷住九溯的指尖。
阿丑“……”默默的吃吃吃。
月上中天,兔良已经窝在冷卿的怀里睡着了,九溯头顶的桃染也卷成一团,似乎也睡着了,阿丑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小院之外去了。
九溯给冷卿倒了一杯酒。“关于占卜而来的生机,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冷卿这个人给九溯的感觉很特别,不知道为什么,九溯身为真龙,自身的血脉在这大陆上已经算得上顶尖,再难有其他血脉能够超越,但是在面对冷卿的时候,九溯会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片看不清的深渊,无法捉摸,甚至隐隐有一种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感觉。
身为神兽级别的他,所有的感觉已经不能称之为简单的直觉,这些感觉往往意味着对某种事情的感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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