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耕牛的病症,因为黑豆跟茴香粉要价都不贵,所以这帮人几乎没有多大的损失。
相比他们,先前信了薛月的话,认为薛素是在撒谎的那些人,仿佛被钝刀子一下下割着rou般,甭提有多心疼了。
普通人家只有一头耕牛,如今没了,便相当于损失了十多两银子,对于庄户人家而言,说是天塌了也不为过。
热敷的法子在村里传的神乎其神,薛月自然也听到了风声。
眼见着邻居家的病牛一日比一日有精神,她心里又急又气,到了后来,就连薛忠都弄来了一袋黑豆,炒热后用白醋搅拌,敷在牛腰上。
见自己亲爹也信了薛素的鬼话,薛月恨得咬牙切齿,涂了厚厚一层脂粉的面庞狰狞极了,看着就十分骇人。
“爹,怎么连您都被薛素给骗了,她又不是马医,怎么能将耕牛治好?”
薛忠嘴里叼着烟杆,没吭声,调整好布袋的位置,转身就往牛棚外走去。
年轻女子气的满脸胀红,一把将布袋扯了下去,薛忠听到动静,脚步飞快往回走,看到这一幕,扬手一耳光狠狠甩在薛月脸上。
“你闹够了没有?无论如何素娘也是你亲jiejie,她好心好意帮着村人,全都被你给搅和了,甚至害死了十几头耕牛,你娘现在为了你捅出来的篓子,挨家挨户去给人送礼,真是造孽!”
这些日子因为村人的责怪,薛忠夫妻两个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哪想到薛月经此一遭不止没有半分愧疚,反而对素娘更加嫉恨了。
因为自己是个屠户,打小月娘的日子便比素娘过得好,都是他们夫妻俩将月娘宠坏了,才会养歪了性情。
眼圈红肿从牛棚里冲出来,薛月哭着跑回了自己房间,伏在床头泪流不止。
脑海中浮现出薛素那个贱人的脸,她心中甭提有多恨了,明明是她先看上的王秀才,偏偏那男人到了今日还以为自己在跟薛素行房,每到情动处叫的都是“素娘”二字,这般大的羞辱,怎能轻易咽下?
哭了足足半个时辰,薛月从怀里摸出了那块玉佩,想起王佑卿俊美的脸,她神情一阵恍惚。
突然,女人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变得青白交织,丰腴的身子忍不住轻轻颤抖,就跟被吓坏了似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