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看闫濯生的斯文俊秀,但他常年走南闯北,上山下河,就是为了找到珍稀的药材,因此也练出了一身腱子rou,走到跟前,先瞥了一眼,便将昏迷男子扛在肩头,快步折回了厢房。
莲生紧跟在闫濯身后,问:“我看这人挺年轻的,得的什么病?”
“不是得病,他是中毒了。”
闫濯的医术比对面的林家人还要高超,只看了一眼,就能断定这人早年中了断肠草之毒,但医治的早,及时催吐,将毒汤排出了大半,余下的毒素积聚在四肢百骸中,虽不能要人性命,却会三不五时地发作,偶尔还会导致昏迷。
听表舅仔细解释了一番,莲生不由咋舌,怎么也没想到世间竟有这么狠毒的人,将断肠草这种剧毒放在饭食中,骗人吃下肚,这样害人性命,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瞥见小姑娘的神情,闫濯也能猜到她的想法,“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但老天爷又不会时时刻刻都盯着下面,你把人带回私馆,准备如何安置?”
莲生面露犹豫,吭哧了好半天才道,“婶娘先前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不就先把人留在私馆吧,表舅您是神医,肯定能药到病除。”
“店里都是女子,万一他冲撞了别人该如何是好?”
“我留在这儿看着,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莲生举起手做起誓状,小脸儿紧绷,严肃认真的模样全然不似说笑。
闫濯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可记住了?”
小姑娘甜甜一笑,忙不迭地道谢,甚至还抢了丫鬟的活计,端茶送水好不殷勤。
*
这段时日,薛素呆在府里养胎,正好宁安也到了开蒙的年纪,她先教孩子背千字文,而后又换成论语,给他讲圣人的微言大义,自幼教导,让他明辨是非,以免将来走错了路。
楚清河也在府邸中,他常年在战场上征战,弄不明白这些文绉绉的东西,但看着小妻子坐在桌前,手握毛笔,神情无比认真的教导宁安,他心头就会柔软下来,恨不得将那一大一小拥入怀中。
讲了好一会儿,薛素嘴里发干,端起茶盏小口小口地喝着,便见到许呈推门而入,站在楚清河跟前,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
等他离开,男人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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