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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潋擦了手后,将帕子丢给泉石:“我看皇后也憋不住了,让人小心看着。”
泉石应了,复又问道:“殿下真想让那位顺利生产吗?看陛下的意思,若是那孩子是个男孩,太子之位定是跑不了的。”
魏潋抬头看向对面挂着的那副空山图,这幅画是他新画的,色调构图皆极为简洁,透着股空寂味道,整幅画唯有右上角山峦上一只展翅的鹰是鲜活的,却显得和画格格不入。
魏潋的眼睛凝在那只鹰上,这是魏熙不小心给他洒上的墨汁,他无奈之下才画了只鹰以做遮掩。
他书房里字画不少,可却从未挂过自己的画,唯有这一幅画是个例外。
魏潋的视线从画上收回:“有什么想不想的,顺其自然吧。”
————
月色正浓,蟋蟀隐在草丛中叫的欢快,却声声刺耳,让人心跳如擂鼓。
内侍噗通跪在地上:“这是要人命的大罪呀。”
女子垂眸看着他:“又不是要的你的命,没抬好步辇的不是你,是他们,出了错也是要他们的命。”
内侍摇头:“可要是查出来……”
女子声音一冷:“苏合如今可是殿下身边的人,你就不管她了?”
内侍闻言有些犹豫。
女子见状,眼中闪过厌恶之色,低声道:“是了,殿下护短,从不亏待自己的人,也或许苏合没事,有事的是你。”
内侍身子一抖:“您饶了我吧。”
女子摇头:“这可不行,里通宫外的罪名不小,若是不给你个将功抵罪的机会,你的错可是要死人的。”
“死旁人还是死你自己,你好好想想吧。”女子说罢,递给了内侍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你若是死了,我给你银子,你也用不着了。”
荷包入手,压得内侍的手一抖,他握紧装满银子的荷包,哑声道:“奴婢遵命。”
女子点头,吩咐道:“三天之内。”
“是。”
等女子走了后,内侍忙将荷包揣进怀中,走了几步,觉得不妥,回身找了一处僻静地,跪在地上刨坑,想要将荷包埋进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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