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落差,对锦衣玉食的宫妃来说,还不如死了干净。
对比去修佛的赵氏,皇帝对张丽妃可谓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了,众人看在眼里,也清楚明白的看出了往后的风向。
季惠妃看着面前神色淡薄的魏潋,只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他们母子二人便远了下来,到如今她设局,他破局,活生生如敌人一般。
季惠妃眉头蹙起,她以前竟不知道自个的儿子这么厉害,才十一岁就有如此心智,若是用到正途,她何必处处筹谋,只可惜心智是有,却拎不清。
“六郎,你倒是说说,你是谁的儿子。”
魏潋抬头看向季惠妃:“此次是儿子左了阿娘的意愿,阿娘想训我便训吧。”
季惠妃唇角微勾:“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娘,我还以为你每日和七娘在一处,早就拿她阿娘当阿娘了。”
“儿子不敢。”
“不敢!”季惠妃声音尖锐了起来:“你有什么不敢,我竟不知道你背着我什么时候学了这些本事,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废那许多心思是为了谁!”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这个自掘坟墓的蠢货!”
在魏潋记忆中季惠妃从来都是温和有度的,眼前这个妇人,无疑是让他觉得陌生,他从季惠妃面上移开视线,道:“一次就除了赵氏,张氏和谢氏,阿娘不觉得你动作太大吗?”
季惠妃勉力将面上的怒色压下去:“你以为赵氏就不会动手吗?她本就贪得无厌想要玩一箭双雕的把戏,我如此不过是看她手段拙劣,帮她一把罢了。”
魏潋摇头:“阿娘觉得阿耶是傻子吗,如此大的动作他怎么会察觉不出来?”
“左右罪魁祸首都是赵氏,有理有据,他能察觉出什么?”季惠妃说罢,捏住魏潋的下巴:“六郎,你既能背着我将人换了,可见你也是有脑子的,阿娘不信你看不出来,说到底,你还是护着她,你为何如此?”
为何如此?
魏潋垂了眼睫,因为他没心力再去当皇帝,也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这桩事是魏熙最恨他的地方,不论往后如何,他都不允许这件事发生。
季惠妃看着垂眸不语的魏潋,心中一颤,浮起了一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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