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瞧瞧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子,活脱脱一个心狠手辣的泼妇,你如此对得住你阿耶的教诲吗?”
谢皎月闻言,身子蓦然僵住,失了魂魄一般:“心狠手辣的泼妇?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个样子的?”
皇帝微微一顿,看着谢皎月的样子不禁深恨自己方才口不择言,可帝王的尊严摆在这里,容不得他一直对一个女子处处迁就,他抿着嘴唇,再说不出话来。
却见谢皎月反应过来,发疯了似的将他往外推:“你走!我变成如今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皇帝看着这样的谢皎月,心中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他一挥袖,不必谢皎月推便转身自己走了。
方跨出去,殿门便在他身后重重合上,皇帝身子僵住,却听候在殿外的常苓道:“回陛下,方才那边来报,赵氏……中毒身亡。”
皇帝回身看向紧闭的殿门,听着殿中压抑的呜咽,不知该作何表情,只沉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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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潋从崇文馆出来便听泉石来报,说赵氏死了,魏熙在赵氏那受了伤,皇帝和皇后也因此大吵了一架。
魏潋心中一提,快步往昭庆殿去,泉石忙拦住他:“殿下,您不小了,怎么能去公主的寝殿,便是兄妹,也没有这个亲近法的。”
魏潋闻言,蓦地脚步停住。
泉石松了一口气,又道:“公主没事,瓷片扎的浅,修养几天连疤都留不下。”
“怎么没事,阿熙那么娇气,连摔一跤都是要哄好一阵子的。”他说着,心疼之余,眼中又升了浓重的厉色:“阿熙可是从来没受过那么严重的伤,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清楚。”
泉石不禁打了个寒颤,低声将从擒芳嘴里听来的话原原本本的道了出来。
魏潋听罢,眼中的厉色渐渐化作无奈:“蠢丫头。”
泉石不明所以:“什么?”
“她是故意的。”魏潋抬步往前走,脚步却慢了下来:“可惜谢皎月太过执拗,白白浪费了阿熙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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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些年来,向来是拿昭庆殿当自个寝殿的,眼下和谢皎月吵了一通,自然不会再歇在昭庆殿,再加上谢皎月心情不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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