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究竟是因何生了此等险事,须知阿耶正病着,如今宫中险些出了人命,岂不是冲撞。”
李承徽看着明艳夺目,气度不凡的魏熙,眸光一动,也不曾袒护谁,直言道:“是临风阁的楼梯踏板松动,内侍洒扫时没站稳,摔了下去。”
吴少监闻言,忙道:“这临风阁建好后少有人至,几近荒废,底下人一时懈怠疏于检查,是臣御下不严,还请公主责罚。”
魏泽沉声道:“懈怠?怕是从修建临风阁时便懈怠了,临风阁从一开始就是你cao持的,你从中也谋了不少好处呀,眼下倒是推给旁人了。”
魏熙看了魏泽一眼:“是不该,将作监也算是围着我魏家转的,谋不谋好处另说,最重要的便是忠心,细心。”
魏熙说着,看向吴少监:“你居此高位,可做到了哪个?”
“臣对陛下是忠心耿耿呀!”吴少监说着,哀声道:“况且,就算臣有何错,自然是该长官评判,陛下定论处罚,是万万当不得太子殿下的死罪呀。”
魏泽年幼,最是听不得这种话,闻言冷笑,余光瞥了李承徽一眼:“哪个长官,依我看将作监可管不了你,莫不是……”
魏熙打断魏泽的话,问责道:“如何当不得,若是险些摔死的是宫中贵人,不止你,你全家都得死,陛下许太子听政,就算为了让太子知悉朝政,为君分忧,能处置你,是你的福分,你当不得太子赐的死罪,还想当谁的,陛下的?”
吴少监连忙摇头,却是目带祈求的看着李承徽。
李承徽看向魏熙姐弟:“这本不是什么大案,耽搁了这许久本是不该,还请殿下早作决断。”
吴少监神色灰败:“相公……”
魏熙点头,拍了拍魏泽的手:“李相公说的是,阿耶病着,我等做儿女臣下的不说时时侍奉着,也得让他舒心,当心闹的动静大了,惹他心烦。”
进屋这一会了,魏熙的手渐渐回暖,魏泽抬头看向魏熙,却撞入魏熙不甚和善的眼睛中,他知道自己胡闹惹了魏熙不悦,顿感心虚,忙移开视线。
随即轻咳一声:“是我想的不周到,阿耶病着,本不能见血,先将他移交刑部吧。”
魏泽说罢,示意人将吴少监拖出去,借着又吩咐道:“请褚道长在临风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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