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是自个在扬州寻的?”
魏熙点头,侧首对他一笑:“你算是真自在了,往后看中什么姑娘都能抬家中去了, 也不算辜负了你的风流名声了。”
魏熙说着,掩唇一笑:“说起来我都替你委屈,放眼长安, 谁不知道谢小郎君最是风流肆意,可房中却连一个红袖添香的人都没有。”
谢宜安白了魏熙一眼:“自个有着落了便来坑我,也不知你这心是什么做的。”
魏熙好奇:“我坑你什么了?”
谢宜安抱臂斜眼看她:“我可还未成亲,若是敢往房中收人,我阿娘还不打死我。”
魏熙噗呲一笑:“要不我帮你说个好娘子?”
谢宜安将视线从魏熙面上收回,看向宫门前宽阔的宫道:“不必了,我如何不必你cao心。”
“是,我可不敢cao您的心,我可听说了,阿耶有意提你当羽林将军,从三品将军的心哪儿由得我cao。”魏熙说着,隔着袖子敲了敲他的胳膊:“哎,我的马呢?”
谢宜安道:“自然是当贺礼给你。”
魏熙瞠目:“你还真那么小气。”
谢宜安漫不经心道:“你又不是我的妻眷,我自然是要小气些。”
魏熙一窒,随即道:“我若是,你便不必准备贺礼了。”
魏熙说罢,软了声音:“我这些日子闷的难受,正好奇西域的烈马是什么样的,你且让我看一看。”
“公主什么好马没见过,何必好奇我这个。”说话间,到了魏熙马车旁,谢宜安替魏熙掀开车帘:“公主上去吧。”
等魏熙上了马车后,谢宜安吐出一口浊气,翻身上马,身姿矫健,虽有风流之态,但更添了沉着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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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十六,昌乐公主大婚,在此之前近两个月的时间,宫中各监各局和礼部恨不得连轴转,皇帝旨意下的突然,时间安排的紧凑,一应场面规矩却是丝毫不容马虎,一桩桩一件件落实下去,怕是只有以后太子大婚或许能相较一二了。
公主下降,自有规矩,皇帝许多吩咐可却是逾矩了,但规矩如何,皆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更何况皇帝眼下缠绵病榻,指不定哪天就去了,此时和皇帝唱反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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