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朋友之间也难腻歪。但谈恋爱不一样,恋爱是会侵入双方私人领域的亲密关系,女孩子们可能刚开始觉得,祝夏对她好、性格有趣、长得好看,愿意和他交往,但时间一长,发现这小子简直是502成精,过于黏人还幼稚,也无法给人安全感,不甩他甩谁?
祝夏大概是最近忙得没机会撩妹,黏人劲儿无处施展,竟然拿新朋友开刀,屁大点事儿都要打电话给傅泽明聊会儿天,刘默觉得要是自己被这么烦,早把他拉进黑名单清醒两天。
“你自己想想事。”刘默看了眼后视镜里的少年,一边开车一边无奈地说:“傅泽明工作这么忙,你有正事找他没问题,朋友间偶尔聊闲天也可以,但你这么见天打过去说废话,人家忍你到现在可不是好脾气?我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以前的女友有没有说过你烦。”
当然有,不止一个,每任都说。
祝夏又躺倒在后座,跷起脚看向车顶,不服气地嘟囔:“我怎么就烦了?”但他心里其实明白,自己有时候是挺烦人,父母过世后,从不说他烦的只有舅舅和傅泽明,傅泽明是个很礼貌很客气的人,他如果觉得谁烦,也不会说出来吧。
回家后,祝夏翻了翻手机的通话记录,惊觉自己真的给傅泽明打了好多电话,傅泽明则没给他打过几个。他不认为这段交情是自己一头热,但自我反省,他的确经常打电话过去只扯淡,祝夏查了查傅泽明的行程,光是官方放出来的部分,就看得出对方很忙。
年底大家都忙,余琳琳、方戎、卢云波忙着电影的后期制作和发行,傅泽明有各种工作。祝夏自己也得为校考努力最后一波,便决定除了有正事和过节,每周只给傅泽明打一次电话。
如此过了二月,祝夏参加完北电校考,每天望眼欲穿地等成绩公布,去屈老师家蹭饭时因为太萎靡不振,被老师痛批没出息,让他去查卢云波和傅泽明当年校考的成绩。
祝夏一查,舅舅和傅泽明分别是各自那年的本校第一!查完他更萎了,要是成绩一出他连考没考上,还有什么奔头?
卢云波看外甥这么没精打采,大年初一专门带他去雍和宫烧香。
北京有句老话叫“男雍和,女红螺”,是说男女要祈福,去这两个地方最灵验。大年初一雍和宫的香可不好烧,因为排队的人实在太多,祝夏和卢云波不打算抢头炷香,八点才从家里出发,但到达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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