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了三分,才被娘娘这般宠爱呢。”
就是……宠她宠到都不太记得您了。
慕良是知道纳兰珏的,不过是她闲的逗趣的宠物,他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不过没想到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心底忍不住窃喜。
平喜咬咬后槽牙,接着道,“不过树大招风,那纳兰小姐怕是没这么大福气受着娘娘的恩惠,今天一早被贵妃宫里的人接了过去,皇贵妃娘娘还不知道这事儿,您看咱们……”
慕良皱眉,“贵妃接她去做什么?”
那个女人不会不知道纳兰珏与兰沁禾只是个宠物的存在,威胁不到她。
这般明晃晃的打脸,对她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这……”平喜捏了捏袖子里的信封,小心翼翼道,“说是皇贵妃娘娘这几日和纳兰小姐同桌而食同塌而眠,就连……就连纳兰小姐净身都是皇贵妃常常亲力亲为的……”
“啪!”
架子上的狼毫应声而断。
平喜缩了缩脖子,看见座上的人脸色发黑,随后就是一声冷笑,“贤贵妃有心调教幼年丧母的小姑娘是她的福气,你跟着掺什么热闹?”
平喜急忙低下头,“是是是,干爹说的是,是儿子糊涂了,儿子这就下去干活。”
他心底摇了摇头,那纳兰小姐怕是有的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