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没两下子能敢走镖?
“既然小兄弟不肯让路,那也别怪我们辟出条路了。”大哥抽出佩刀,他并不想耽误很多时间,只想着吓唬吓唬对方,让他知难而退。
男人轻笑,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剑眉微挑,走到路旁抽了根短竹拿在手上。
大哥持刀而上,没想到一招都没接下,就败了阵。
短竹在男人的手上,犹如枪杆,避过刀锋,一击抽在持刀大哥的胃部,大哥顿时双膝一软晕了过去,男人伸手一扶,没有让这个可怜大哥摔的很难看。
底下几个兄弟眼瞅着大哥吃亏,个个拔刀而起,群而攻之,思量着这小子再厉害,也不可能打过这么多人。
然而事实证明,他们都想的太简单了。
那个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的男人,轻轻松松的,用一柄钝斧都能劈断的短竹,将他们统统击倒在地,实在不敢想象若拿在他手上的是把利刃,现在兄弟们已经到阎王爷那儿报道了。
男人没有想杀人的意思,几个侍女看到这番场景已经吓得不知道躲到了何处,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轿子被搁置在路中央,男人直直的冲着轿子走去,众目睽睽之下,大红的轿帘被一掀而起。
新娘子一身喜服,端端正正的坐在轿中,玉指谦谦搅着手中的帕子,大红盖头微微下倾,应该是在注视着自己的双手。
刚才外面发生那么大的动静新娘子竟然能做到一声不坑,想必应是个稳重之人。
男人钻入轿中,半弯着身缓缓揭了盖头,抿了花脂的唇若牡丹,小巧的鼻梁,长睫微颤,虽是紧闭双眼,却是男人再熟悉不过的那张面孔。
不是倾城绝色,也无闺秀碧玉之气,却是他提笔便不知该如何绘出的容颜。
佩环清脆,心淡如水,她点了妆的模样,令自己瞬间恍惚,心跳漏了拍。
手轻抚上令他朝思暮想之人的眼睫,狐子彦慌了神,她为何哭了...那豆大的泪珠一颗颗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自己心头,荡起平定不下的涟漪。
“别哭...”狐子彦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却是越哭越厉害,连肩膀都止不住的颤抖。